據臺媒報道 臺軍“參謀總長”黃曙光7月1日屆齡退伍,牽動的臺軍高層人事近日公佈:陸軍司令陳寶餘上將接任“參謀總長”,“參謀本部副總長執行官”徐衍璞上將接掌陸軍,“副總長”梅家樹中將升執行官(晉任二級上將),“軍政副部長”張哲平上將接“國防大學”校長,“軍備副部長”張冠羣上將轉任戰略顧問,“國防大學”校長王信龍上將接“軍備副部長”。

  臺灣“國防部”在“部長”之下,軍令、軍政、軍備三大範疇,分別由“參謀總長”與兩位“副部長”負責。這次由於黃曙光退伍,三位“副部長”(“參謀總長”約等於“軍令副部長”)一起換人,在近年臺軍高層的人事異動中,實屬罕見。

  更罕見的是,從過去以來,“國防部長”與“參謀總長”儘量避免同一軍種,如今“國防部”的“四巨頭”當中,居然有三位出身陸軍(“國防部長”邱國正、“參謀總長”陳寶餘、“軍備副部長”王信龍),與以往四巨頭儘量維持每軍種至少一人,多年默契可說徹底被打破。

  在7月1日以後的四巨頭當中,海空軍還屬於真空狀態。由於“軍政副部長”這一波並未公佈人選,但可以確定的是,至少一個軍種將會在四巨頭當中“掛蛋”。

  從蔡當局以來,“軍政副部長”都由三軍司令任滿後升任,然而現任空軍司令熊厚基、海軍司令劉志斌,就軍校年班或上任時間而言,似乎都嫌略嫩。而且如果蔡英文決定由熊、劉兩人之一接任,似乎沒必要不在這一波人事命令中公佈。

  因此這讓人合理懷疑,蔡當局可能會派出上任五年來第一位文職的“軍政副部長”(“副部長”一職,可以由特任官或上將擔任)。事實上在防務二法實施,“軍政軍令一元化”之後,扁、馬都是以文人(至少是已退伍將領)擔任“國防部副部長”。直到2016年蔡英文上任纔打破慣例,改由當時的海軍司令李喜明上將轉任,而且維持現役。當時外界普遍認爲,此舉一方面解決適任的文職人選難覓,同時增加一位現役上將職缺,對於籠絡將領軍心也有幫助。五年後的時空背景,是否已經轉爲適合派任文職“副部長”,甚至進而在蔡英文卸任之前出現“文人部長”?

  就此,擔任臺當局“國安會副祕書長”、負責督導防務業務的陳文政,顯然是綠營中最深度浸淫此一領域的專家。外界普遍相信,他對近年的建軍政策、軍中人事,乃至蔡英文在官兵心目中的形象塑造,都扮演非常重要的任務。然而,先前政壇一直不乏他將轉戰“國防部“的耳語,如果五年後接任“副部長”,未免讓人覺得已經錯過最佳時機。

  另一個可能的人選,是現任“國防安全研究院”的執行長林成蔚。畢業於日本東京大學,曾在日本多所大學任教的林成蔚,扁時代被任命爲“國安會諮詢委員”,正式踏入政壇。去年接替林正義出掌“國安院”,媒體就再度強調其“日本通”的角色。從扁、馬、蔡三朝以來,“軍政副部長”的一大任務,是負責對外(尤其是與美國)聯絡。如果林成蔚出線擔任“副部長”,除了對美的傳統角色之外,更可以美其名曰,強化與日本之間的安全合作關係。

  然而,日本政府受限於國際客觀局勢與憲政結構,與臺灣之間真可能有比現在更大程度的軍事交流?答案恐怕要大打問號。不過對於視“認知戰”爲圭臬的蔡當局來說,能夠宣傳“強化對日軍事合作”,比真正能夠加強與日本的軍事合作,前者的重要性與易達性,無疑都高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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