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汉学实践局YOYO说文节目,今天想和你聊的话题是:有这样一个男人,四次自杀未遂,我们今天来看看,他曾写下过什么样的文字?

从古至今,选择自己结束生命的作家、诗人有很多。楚国的屈原,留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愤然投入汨罗江。老舍留下“一个人爱什么,就死在什么上”,自沉北京太平湖。海子留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毅然在铁轨上结束了生命。三毛留下“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就不要了”,在医院用丝袜自缢。

不仅是中国,在外国也有很多文学上的大咖,选择了自己结束生命这种方式。也许是世态炎凉,他们的心已经承受不住这份悲戚;也或许是他们太想自己掌控命运;又或者,他们想用这唯一的纯洁的灵魂去祭奠遗失的美好。总之,他们献上了生命,只剩下世人在无助感叹。

今天想聊的正是他们中的一员——四次自杀未遂,但最终还是以投水的方式自杀的——太宰治。如今,他遗留的影像中,这样的姿势是最多的——若有所思,但对世间毫无留恋。这样的他曾写下过什么样的文字呢?

「生きている事。ああ、それは、何というやりきれない息もたえだえの大事业であろうか。

——《斜阳》

中文的一个翻译版本是这样的“活着,啊,这是一件多么难以应付,令人无法喘息的伟业啊”。在太宰治看来,“活着”这件事太庄严,也太艰难,仿佛时刻都命悬一线,危在旦夕。如果可以完成这样一件伟业,那会是何等的意志和能力呀!我想,他本也愿坚持着活下去的,可人总有脆弱和想放弃的时候,当有一位红颜知己说“我愿意陪你赴死”时,他埋藏了多年的赴死之火又被重新燃起了。

一日一日を、たっぷりと生きて行くより他は无い。明日のことを思い烦うな。明日は明日みずから思い烦わん。きょう一日を、よろこび、努め、人には优しくして暮したい。

——《新郎》

局长的翻译版本是这样的“日复一日,除了努力活下去便再无事可做。不要去操心明天的事。明天的事留给明天去烦恼。今天就要在开心、努力、对人友善中度过。”

这是太宰治在《新郎》中的一段话,颇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味道。可就是因为太执着于活着,每天都要努力让活着这件事变得更美好,反而不知道本来的人生应该是有起有落,有喜有悲的。辛弃疾说过“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反过来用在太宰治身上也是一样,我想他应该是不知道快乐的滋味吧,只能为主人公伪装一层快乐的外衣,殊不知这表面的快乐有多脆弱!“伏在一具斧子上,像伏在一具琴上”这是海子《自杀者之歌》中的一句,不正和了太宰治此时此刻的心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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