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說他是弄臣,有些人說他是俳優,有些人說他是“神經病”,有些人說他是“智聖”;有人說他愛撒嬌,有人說他幽默、詼諧,有人說他滿腹經綸,有人說他放浪形骸……他自己就說“大隱隱於朝”。這個人就是武帝時的東方朔,儘管劉徹對他也是賞識有加,卻終生未予重用,在臣子眼裏他也是不值一提。在人才輩出的漢武一朝,沒人可以理解他,更沒有人能給他下一個精確的定義。

東方朔應試趣聞

漢武帝常常發詔拉攏優秀人才,恃才傲物人學稱雄的東方朔滿面春風地跑去應試,還因此花了點時間寫了一封自薦書:“十三歲學文化,十五歲學武術,十六歲攻聖賢,十九歲通陣法,二十有二,文學知識無所不通,諸子百家沒有不曉,下筆能寫,入手能戰。論演講口才,蘇秦張儀並不是我對手;論打架鬥毆,荊軻樊噲難近我身。像我這樣的人才,不能做到丞相一級,那真叫沒有天理了。”

本想這般有實力的自薦書遞上去,當個宰相應當一切正常,殊不知,漢武帝看了後不斷擺頭,並跟那時候承擔招募的高官說:“我見過能說大話的,卻沒見過那麼能吹得,我大漢的牛皮都被他吹破了。”別人一聽,心想是皇上討厭東方朔這狂臭小子吧,因此,就要東方朔當了一名待詔公車。

公車署大夥兒應當不生疏,除開上訪職責外,它此外一個職責便是,承擔招待各省來的高級人才,優良的在這裏呆幾日便會被皇上封個一官半職,而這些臨時未被皇上看上眼的,便會在這兒再次待著,稱爲“待詔公車”,什麼情況下想起了你,何時纔有活兒幹。

東方朔一看這一陣仗,自身肯定是不可能了,不可以像以前的某某人,當待詔公車很多年,窮得最終連鞋都沒有,還得四處討飯謀生。想起這兒,東方朔打個寒戰,他想着:“我得趕快想個辦法,讓武帝可以注意到我呀!”

東方朔爲升職加薪這樣做

因此,東方朔下定決心自身破格提拔自身!也巧了,恰好有一班宮裏樂人小矮子們從他身旁經過,東方朔便厲聲呵斥地說:“皇帝說大家一點用途都沒有,提前準備把這種白喫白喝的人全處理掉!”矮子們深信不疑,求漢武帝饒命。漢武帝被搞得一頭霧水,待搞清前因後果後,馬上把東方朔叫入宮,並詢問道:“東方朔,你臭小子爲什麼要嚇我的矮子啊?”

東方朔從容不迫地說:“皇上聖明,那幫矮子個子不上一米,每個月卻能領一袋小米和二百四十錢,喫剩花不完;我東方朔個子一米九,每個月也是領一袋小米和二百四十錢,既不足喫又不足花。矮子們頂得要死了,我東方朔餓得要死了,這世間太不合理了。您要感覺我是個人才,就幫我加薪;如果覺得我連一風塵女子都比不上,您就要我捲鋪蓋回家了,省得在這兒餓肚子。”

漢武帝聽後哈哈大笑,不但給東方朔分配了各崗位,還漲了他的工資。

東方朔便是憑藉這種“東方式政冶幽默”,在漢武帝旁邊混得倒也舒舒坦坦,而對臣子以苛刻而出名的漢武帝,卻也從沒想過要了這一常常“沒正形”的命,這也皆是由於兩字“開心”。

東方朔怪異、幽默的言談舉止

有一次,漢武帝一本正經地問道東方朔說:“先生視朕是啥樣的君王?”東方朔隨後就來了一篇宏論,回答:“自先古聖王唐虞之鼎盛,及其周朝成康之世,都不能比當代的興盛穩定。如今的政局,比三王時代好些,也好於五帝時期。值得一提的是,如今可以得天地賢才。高級官員都得其甄選,如同選任周公、召公作宰相……”

漢武帝聽後,大笑不止。

針對權勢者的霸權主義觀念,東方朔用頗具唯物辯證法的語言給予吐槽。他說道:“莫邪、干將,是享譽天下的利刃,可以海上斷鵠雁,陸地斷馬牛,可是用他們來補靴子,卻比不上使用價值僅有一錢的錐子。騏驥、綠耳、蜚鴻、驊騮,是享譽天下的良馬,可是用他們來捕獲宮闈當中的耗子,卻比不上一隻瘸腿的貓。”

東方朔怪異、搞笑幽默的言談舉止遠不止於此,他經常在漢武帝賜宴以後,將剩餘的食品揣在懷裏帶走,甚至有在醉酒以後,居然在聖殿上尿尿。

由於東方朔常常有令人震驚的行爲,那時候的人給他送了個綽號——“狂魔”,實際上這也不是什麼好聽的話,就跟今日罵他人“精神病”類似。但是,東方朔卻不生氣,還說:“我只是一個在朝廷中避世的人。”東方朔的“避世於朝廷”,來到南朝就擁有“小隱隱於野,中隱約於市,大隱隱於朝”的叫法。

總結

事實上,東方朔的搞笑歡歌笑語,實際上是一種恰當的“避世”方法。他對那時候政冶機敏的指責,在其中有時候隱藏着原則問題的抵制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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