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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抔黃土是爲了形容誰?

大概也就是我 懷 裏 這個男人了。

他是個職業殺手,我是僱主。

我們是僱傭關係,也是戀人關係。

我是個瘸腿的商人,做着上不了檯面的勾當。

賭,博,殺,人,販,,毒,作惡多端。

早年我不是瘸腿的時候還能直着腰板手拿一柄短刃輕易了結一個人的生命。

現在瘸了腿,只能靠着一雙手推着前行,僱兇殺人。

季世真是我找的第七個殺手,一個身長一米九的男人。

做事幹淨利落,是這幾年迅速霸佔 殺 手榜首位的年輕 殺 手。

我給他錢,他幫我做事,每次都能順利完成,從不拖沓。

我很欣賞他,旁敲側擊過長期合作,或是待在我身邊做事的意願。

他每次都巧妙地避開這個話題,我也就只好作罷。

今年落雪後便是新年。

我一個人慣了,遣散家裏的傭人回家,獨自推着輪椅到陽臺。

不少人放煙火,色彩絢爛。

我看得入了迷,季世真翻牆進來時我都沒有察覺到。

“呂老闆,這麼沒有防備心還敢一個人?膽量着實佩服。”

我被他說得一愣,慚愧地笑笑。

近幾年我都容易走神,好像是活夠了一般。

那晚他留下來陪我,問我新年願望是什麼。

我想了想,認真回他:“睡個好覺。”

季世真看了我半晌,突然開口。

“呂老闆不是想把我留在身邊嗎?”

我疑惑,不知他爲何突然提起這事。

“把你自己給我,我給你好夢。”

話音落 我 就 被 他 從 輪 椅 上 騰 空 抱 起,他 把 我 放 在 牀 上,傾身覆上來詢問我交易的可行性。

我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一 夜 纏 綿 繾 綣。

他不像個殺手,更像手拿刻刀的藝術家,擅長精雕細琢。

我們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他還是爲我賣命拿刀的劊子手,交易方式從直白賄賂到隱晦愛意。

同流合污的人一定會一輩子在一起。

我想。

事情敗漏來得太快,我被抓了起來。

他找人劫獄,拼了半條命將我搶出來,不停地和我說一直往東跑,那裏有他的人接應,他很快就會回來找我。

他真傻,我一個瘸子能跑多遠。

我拽着他不放手,他使了勁推我。

我只是轉了個揹他就中了槍,捂住的胸口汩汩往外冒着鮮血。

季世真,你傻不傻?

恨自己站不起身,爬到他身邊就耗盡了我的力氣。

我伸手抱他,他還用身體替我擋着。

“疼不疼?”

“不疼。”

我忍不住哭。

小時候和狗搶食我沒哭,被大自己好幾歲的孩子打到胃出血我也沒哭,瘸了腿我更是沒皺一下眉。

但季世真就這麼躺在我懷裏越來越冷我就忍不住了。

“別哭。”

“我抬不起手給你擦眼淚。”

季世真離開了,我坐在地上被人拉扯着要送進警車。

季世真,我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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