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譯:孔子說:“我整日給顏回(孔子弟子,字子淵)授課,他沒有任何疑問,就像是很愚笨的人。今譯:孔子說:“溫習舊的知識而瞭解新的知識,產生新的見解,這樣就可以爲人之師了。

昨天,芽兒和各位朋友一起讀了《論語》的第一篇——學而篇,今天是爲政篇,也是第二篇,記錄了孔子“爲政以德”的原則。因爲篇幅比較長,又要譯成白話,所以也分成兩部分來讀了。

《論語·爲政篇(上)》

子曰:“爲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衆星共之。”

今譯:孔子說:“以德來施政,當政者就好像北極星一樣,安居其位而衆星都環繞着它。”

也就是孔子認爲,如果實施德政,就會天下安定,當政者的地位也會因此而安定。

子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今譯:孔子說:“《詩經》三百篇,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思無邪’。”

“思無邪”出自《詩經·魯頌·駉》,意思是思想感情方面純正無邪。

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今譯:孔子說:“用政令法規來引導,用刑法來整治,民衆雖然可以免於犯罪但卻沒有羞恥心。用道德來引導,用禮儀來整治,人民就會懂得羞恥並且自覺地歸於正道。”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今譯:孔子說:“我十五歲立志學習,三十歲立身於世,四十歲對世事不再有困惑,五十歲懂得了什麼是天命,六十歲對所聽說的一切都深知其義,七十歲跟隨自己的內心,但卻不會逾越規矩。”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今譯:魯國大夫孟懿子(姓仲孫名何忌)向孔子請教孝道。孔子說:“不要違背禮。”樊遲(孔子弟子,名須字子遲)爲孔子駕車,孔子告訴他:“孟懿子向我請教孝道,我回答他,不要違背禮。”樊遲問:“這是什麼意思?”孔子說:“父母健在時,用應有的禮來侍奉他們;父母去世,用應有的禮安葬他們,用應有的禮祭祀他們。”

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

今譯:孟懿子之子孟武伯向孔子請教孝道。孔子說:“讓父母只須爲子女的疾病而擔憂(不必擔憂子女的行事、做人)。

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今譯:子游(孔子學生,姓言名偃)向孔子請教孝道。孔子說:“現在的所謂孝,是說能供養父母就可以了。按照這個樣子,犬馬也都能得到飼養。不存恭敬之心,供養父母和飼養犬馬有什麼區別?”

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爲孝乎?”

今譯:子夏向孔子請教孝道。孔子說:“和顏悅色,這是最難的。有事情,由子女替他們操勞,有酒食,讓父母先喫喝享用,這樣就算是孝順嗎?”

子曰:“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回也不愚。”

今譯:孔子說:“我整日給顏回(孔子弟子,字子淵)授課,他沒有任何疑問,就像是很愚笨的人。事後我察看他私下的言行,也能把所學全部發揮,所以顏回並不愚笨。”

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今譯:孔子說:“觀察一個人的所作所爲,審察一個人做事的動機理由,瞭解一個人內心是否安樂。這個人還能夠隱藏得了什麼?這個人還怎麼能夠有所隱藏呢?”

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

今譯:孔子說:“溫習舊的知識而瞭解新的知識,產生新的見解,這樣就可以爲人之師了。”

子曰:“君子不器。”

今譯:孔子說:“君子不能像器皿一樣。”

各種器皿雖多,但都有專門的功能、用途,君子如果有器皿的“性格”,就會狹隘而無法博大通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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