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阿米尔找到索拉博所在的恤孤院,但索拉博已经不在那里,他被塔利班带走,没再回来,而带走他的人第二天会在体育馆出现。七个月后的2001年8月,阿米尔带着索拉博回到了美国。

大家好,这里是小播读书,今天我们继续分享畅销书《追风筝的人》。前面我们分享了这个故事的前半部分,接下来,我们继续分享这个故事精彩的后半部分。

01

因为战乱,阿米尔和父亲远走美国。他们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了喀布尔。阿米尔严重晕车父亲心生不悦。经过玛西帕检查站时,父亲为同行的女士出头和俄国士兵起了冲突,阿米尔在一旁苦苦哀求他不要多管闲事,父亲没有理会。做偷渡生意的司机卡林讲他们送到贾拉拉巴德,却告知大家车坏了,不知何时能修好,要大家藏在地下室里等待。父亲再次勃然大怒,将卡林打倒在地。一周后,卡林用油罐车将他们送到了巴基斯坦。在那里,曾经帮着阿塞夫欺负阿米尔和哈桑的卡莫死了,而卡莫的父亲跟着饮弹自尽。

阿米尔和父亲辗转到了美国,美国的生活自由,却和阿富汗天差地别。父亲常常因为适应不了而和别人起冲突。他在加油站找到工作,将移民资格审核官送的食物券还回去,他说自己有工作,不喜欢接受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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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阿米尔高中毕业,父亲对他说:我很骄傲,阿米尔。那天,父亲还带着阿米尔去餐厅庆祝,骄傲地跟店主说阿米尔秋天要上大学了。父亲送给阿米尔一辆福特大都灵作为上大学的交通工具。那天晚上,父亲说:要是哈桑今天跟我们一起就好了。那之后,阿米尔心情不好就会开车去兜风,那是没有哈桑的地方,没有罪恶感自由的地方。

1984年父亲买了一辆旧巴士,阿米尔和他一起在圣何塞的跳蚤市场经营起旧货买卖。那里有很多阿富汗人,大家保持旧风俗,旧习惯,像团结在一起的大家族。在那里,在父亲的介绍下,阿米尔认识了未来的岳父,塔赫里将军。塔赫里将军原来在阿富汗国防部上班。由此,阿米尔遇见了爱情,塔赫里的女儿索拉雅。阿米尔假装不经意向父亲提起索拉雅,父亲却说:几天内发生的事情,有时甚至是一天内发生的事情,也足以改变一生。

阿米尔费尽周折接近索拉雅,但不久,父亲却查出肺癌,父亲不愿意接受俄国籍医生的诊治,经过漫长的等待才有了第二个伊朗人医生。癌细胞已经扩散,医生建议父亲接受化疗,但父亲拒绝。阿米尔的切切恳求,父亲依然严词拒绝并要求阿米尔不许透露他的病情。跳蚤市场的生意在继续,父亲却以肉眼可见瘦弱下去,他呕血,从不请假的他第一次请病假。父亲病情危重,依然拒绝接受治疗。阿米尔提出希望他到塔赫里将军家里为他提亲。一切顺利,在电话里,索拉雅向阿米尔坦白了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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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欢快而美好的歌声里,阿米尔和索拉雅完成了婚礼。婚礼后一个月的某个晚上,父亲在睡梦中永远地离去。阿米尔在索拉雅一家人的陪伴下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刻,索拉雅的母亲雅米拉对阿米尔关怀备至。1987年夏天,我开始在圣何塞州立大学主修英文,而第二年索拉雅也在圣何塞大学主修教育。塔赫里将军因为索拉雅主修教育而大为火光,他希望索拉雅可以成为律师、政治科学家之类,将来回到阿富汗可以光耀门楣。但索拉雅坚持己见。

1988年阿米尔出版了第一部小说。1989年俄国从阿富汗撤军,但阿富汗的战争没有停止,这次是内战。这一年,阿米尔和索拉雅决定要孩子。但是事与愿违,再多的努力,医生的建议都徒劳无功。后来,医生甚至建议他们收养孩子。索拉雅和塔赫里将军都拒绝收养。几个月后,阿米尔和索拉雅搬进了更大的房子,开始了和父母较为疏远的生活。

一天,阿米尔接到了拉辛汗的电话,拉辛汗说: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

04

阿米尔来到白沙瓦,拉辛汗的面前。拉辛汗病容憔悴,时日无多,他向阿米尔讲述了他们离开后阿富汗的变化。父亲将房子留给他照看,他把哈桑找回来。当阿米尔再次听到哈桑的名字,一切像不曾远离一样,重新刺痛了阿米尔的心。拉辛汗希望哈桑住进大房子的客房,哈桑却拒绝了,他说:如果有一天阿米尔少爷回来发现我鸠占鹊巢会怎么想?他带着妻子住进了从前住的窝棚。

1990年哈桑的母亲回来了,哈桑接纳了他。同年,哈桑的儿子索拉博出生了,名字来自《沙纳玛》里的英雄。哈桑带着索拉博看狮子,看电影,教他玩弹弓还有追风筝。索拉博四岁的时候,哈桑的母亲与世长辞。1996年塔利班掌权,一切似乎太平了。但1998年塔利班开始屠杀哈扎拉人。拉辛汗带给阿米尔一封哈桑的信,那里面有一张哈桑和索拉博的照片,内容言辞亲切,仿佛曾经的伤害和时隔多年的疏远都不存在。拉辛汗到白沙瓦治病不久,塔利班为了霸占那座大房子,将哈桑和他的妻子枪杀了。拉辛汗希望阿米尔可以把索拉博找回来。

阿米尔激烈的拒绝了,而拉辛汗说,阿里是个不育的男人,哈桑是阿米尔的弟弟。阿米尔想起父亲关于盗窃罪行的诉说,那些言之凿凿的唾弃之言,如今像鞭子抽打在阿米尔身上。阿米尔决定去喀布尔,这次,他必须为爸爸和自己挺身而出。

通过法里德的帮助,阿米尔回到喀布尔。法里德以为阿米尔是回来处理祖辈的遗产而愤恨不已。当阿米尔毫不隐瞒地说出了真相,法里德才真心诚意地希望能够帮到阿米尔。阿米尔找到索拉博所在的恤孤院,但索拉博已经不在那里,他被塔利班带走,没再回来,而带走他的人第二天会在体育馆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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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体育馆举行了一场足球赛,中场休息的时候一对私通的男女被用石头活活砸死在球场上。行刑结束后,球队进场进行下半场比赛。阿米尔找到了那个人,要求见面。而对方敲定下午三点。

下午三点,阿米尔独自去见那个塔利班。他终于,独自上场。在一座像宫殿一样奢华的房子里,坐着带走索拉博的人。那个人竟是阿塞夫。他们给索拉博化上浓妆,带了铃铛,当音乐响起时,索拉博就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他们把索拉博训练成会表演的猴子,供他们玩乐的娈童。阿米尔要求带走索拉博,阿塞夫要求与阿米尔单挑,赢了就可以带走索拉博。阿米尔没有选择,在阿塞夫的钢铁拳套下,受伤严重,索拉博拉开了弹弓对准阿塞夫的脸,威胁他放开阿米尔,索拉博打伤了阿塞夫的眼睛,救了阿米尔。那个缩小版的哈桑和曾经的哈桑做了同样的事情!

阿米尔住院期间收到了拉辛汗的遗信。拉辛汗知道一切真相,他说:你父亲是一个被拉车成两半的男人,他爱你和哈桑,但不能公开表露对哈桑的爱,所以他将怨气发泄在你身上。你是社会承认的一半,他的财富和特权都将由你继承。当他看到你,就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愧悔,所以他对你很严厉,他也很痛苦,所以他做好事,建恤孤院,急人所急,救人危难,这些是他自我救赎的方式。当罪行导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获救。

06

过了几天,阿米尔出院,希望身体更好一些就能安置好索拉博,而自己也能回到美国,索拉博一直沉默少言,法里德将阿米尔和索拉博送到伊斯兰堡就离开了。阿米尔下榻酒店,一觉醒来却找不到索拉博,在焦急的寻找中才发现,索拉博在一座清真寺里,他觉得自己肮脏,伤害了别人,罪不可恕。索拉博所受的伤害和自责让人心痛,阿米尔决定将他带回美国。

美国大使馆无法给索拉博签证,阿米尔无法证明他和索拉博的关系,无法证明索拉博是孤儿,一切昭昭在目,但一切在法理程序面前无能为力。索拉博每次洗澡都会洗很久,而阿米尔只能慢慢跟他解释不能成行的原因。律师推荐阿米尔将索拉博放在恤孤院一段时间,用领养的方式为他办签证,这是带他回美国最快的方式。但阿米尔曾答应过索拉博绝不把他丢下,让他一个人。当他试图像索拉博解释恤孤院是必须的程序时,索拉博大哭,无能为力。在走进浴室,迟迟没有出来,他隔开了自己的手腕。

抢救及时,但索拉博再没有了过去的生气,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所有的决定听之任之,随他人摆布。索拉博终于开口,说想要爸爸、妈妈、莎莎(奶奶)还有拉辛汗老爷,想要回去到过去的生活。索拉博的话让人心碎,曾经的美好再无从谈起。七个月后的2001年8月,阿米尔带着索拉博回到了美国。索拉雅给索拉博准备了房间,但索拉博似乎无动于衷。当索拉雅亲近索拉博的努力付诸东流,他像家里的幽灵,毫无生气。

2002年2月,在公园的阿富汗人聚会上,阿米尔带着索拉博放风筝,当阿米尔切断了别人的风筝线,他对索拉博说:你想要我追那只风筝给你吗?索拉博似乎迎风笑着点头了,那寂灭多时的笑容像金子般耀眼,阿米尔说:为你,千千万万遍。

好,这本书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在这个关于成长,关于救赎,关于面对,关于人生的故事里,有太多令人动容的细节。那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风筝,那在喀布尔穿街过巷追风筝的少年,像一道道明媚的风景线,照耀了我们的心田。而那风筝,是爱,是勇敢,是真诚。

好了,这本书的全部内容就是这些,如果喜欢我的文章,请关注“小播读书”或分享给您的朋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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