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田作爲養育人們的土地,是古詩文中常用的意象。在古詩文中卻很少直接稱其爲農田,而代之以“南畝”。我們對於“畝”很容易理解,就是田地的意思,那麼“南”字作何解釋呢?

《詩經·豳風·七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同我婦子,饁彼南畝

諸葛亮《出師表》;“臣本布衣,躬耕南畝,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

杜牧《阿房宮賦》;“使負棟之柱,多於南畝之農夫。”

王維《新晴野望》;“農月無閒人,傾家事南畝。”

王安石《感事》詩;“鄉鄰銖兩徵,坐逮空南畝。”

畝(畝)是中國市制土地面積單位,一畝等於六十平方丈。十五畝等於一公畝。南是方向,早晨面對太陽,右手的一邊,與“北”相對。“南畝”謂農田。南坡向陽,利於農作物生長,古人田地多向南開闢,故稱南畝。

與“南畝”相似的詞還有“西疇”;

陶淵明《歸去來兮辭》;“農人告餘以春及,將有事於西疇。”

范成大《浣溪沙》;“十里西疇熟稻香,槿花籬落竹絲長。”

(宋)姚勉《寄題上饒周儀仲西疇》;“聞君負北郭,築室扁西疇。”

西是太陽落下的一邊,與“東”相對。疇是田地。“西疇”就是西面的田疇,泛指田地。

再來看艾青的以它巨大的藝術魅力震撼過詩壇的力作《我愛這土地》,艾青採用了“直接”的抒情方式,來表達自己對土地的感情。它像“誓詞”一樣嚴肅,又像“血”一樣莊嚴。

詩人把自己比作一隻鳥

《我愛這土地》

——艾青

假如我是一隻鳥,

我也應該用嘶啞的喉嚨歌唱;

這被暴風雨所打擊的土地,

這永遠洶湧着我們的悲憤的河流,

這無止息地颳着的激怒的風,

和那來自林間的無比溫柔的黎明…

然後我死了,

連羽毛也腐爛在土地裏面。

“我”是一隻鳥,要歌唱,一直到死?艾青用了四行象徵性的詩句,來概括“我”的使命。詩人發聲的時候,是1938年,他所深深愛着的這土地,正在經歷着一場歷史的大搏鬥、大變革。在這片土地上,已不是死水一潭,因此有“無比溫柔的黎明”

“然後我死了,/連羽毛也腐爛在土地裏面。”這一句,把詩人自己與土地的關係寫得再透徹不過了。“我”死了,“我”的一切,都要毫無保留地全部獻給這片土地。寫到這裏,詩人對於土地之愛,已經表達得淋漓盡致。但是,詩人並沒有就此止步,而是以最後兩句,再一次撼動我們;“爲什麼我的眼裏常含淚水?/因爲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這兩句寫得樸實平易,但這“淚水”裏,含着情感的千言萬語。

土地,或者說土壤,是種植的根基,是生命孕育的開始。當然也對植物的生長好壞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並且還是植物生長發育過程中所需要的水、肥、氣、熱等重要肥力要素的載體所以,土壤改良的好與壞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植物是否能夠茁壯成長。

健康的土壤疏鬆、具有豐富的團粒化結構,易於根系生長。在這種土壤中,根系所需的水分、空氣、養分都能得到滿足。具體講,就是土壤具備良好的排水性、透氣性、保水性和保肥性,具有爲微生物繁殖生長創建良好環境的條件,能爲土壤提供豐富的、多元化的微生物羣,微生物能不斷分解土壤中的有機物和礦物質顆粒,從而爲植物提供根系吸收的小分子有機物及其他所需營養。

另一方面可以促進土壤團粒化結構形成。使土壤物理結構更好,利於形成良性循環。

本期到這裏先結束了,下一期我們講在家種菜如何選擇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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