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海口走街，總是時不時地就能發現一些流動的小攤，賣着讓我們既熟悉又陌生的美味。

他們大多挑着扁擔，兩頭的籮筐裏滿載着各種水果、花生、糖糕等。隨着走動，扁擔有節奏地顫着，扁擔上的籮筐也在一前一後地搖晃。

對於他們來說，扁擔上的重物，既是生計，也是生活。他們用雙腳丈量着這座城市的街道，似乎走的路越長，賣完的速度就越快。

偶爾走累了，或是遇見個人流量大的“風水寶地”，他們便會停下匆匆地步伐，一邊休息，一邊用渴望的眼神凝視着旁邊的過路人。

有生意上門時，他們立馬就能“滿血復活”，熱情地招呼，麻利地裝袋，迅速地算賬。最後帶着滿足和喜悅的笑容，踏上未走完的路程。

有時候出門得急了，那就只好打包一份白米飯，利用坐公交節省下來的時間狼吞虎嚥。畢竟下車後，又將是一場體力消耗戰。

除了扁擔，自行車和小推車也是流動攤販們的“主要交通工具之一”。

直接在車後座綁上裝着冰涼粉等物的鐵桶，騎到哪就賣到哪。滑溜的涼粉配上微涼的紅糖水，猛吸一大口，瞬間就暑氣全消了。

有些則是經過改裝的小推車，裏頭是溫熱的炭火，冬天用來賣烤地瓜簡直就是再好不過了。

也可以燜些牛腩、熬些糖水等，溫熱的牛腩醬汁滲透到米飯中，真真是入味至極。就算沒有什麼配菜，也能三下五除二的喫個底朝天。

還有煮玉米，或白或黃，或糯或甜。拿着還微微有些燙手，喫完之後滿嘴都是玉米的清香。

如今在海口的街頭，吆喝聲漸弱，行車聲漸強，像這樣的流動小攤也是少之又少。但不可否認，這些散落在街頭巷尾的淳樸味道，早已變成了一顆顆珍珠，深埋在我們的時間記憶中。

所以，若是偶然遇見的話，不如就去品嚐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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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邵陽

作者：楊乙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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