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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日記

八月十五,我託着腮坐在牀上懊惱。丟人,罰跪都能跪暈。

聽南亭說是哥把我抱出去的……我擔捏泛紅的耳垂,隨意道:“嗯,知道了。”

然後屏退衆人,拱進了被子捶牀,嗷!

末了,我頂着緋紅的臉鑽出被褥,翻了個身躺在牀上神遊。

說起來,這次蠱毒發作好像沒有賊難受。從爹把我接回姜府,到現在十年整,少則十天多則一月,蠱毒總要發作一次。

像有無數條小蟲子呲着鋸齒在啃噬我的骨頭,密密麻麻的疼遍佈全身骨骼,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時候還會趴在我哥懷裏哭,等大了一些就學會了躲在房裏自己扛過去。反正這府裏清楚我身上帶着盅毒的,滿打滿算不超過十人,都是我們父子三人的心腹。其他下人也不過以爲我有先天不足之症,只道姜家小公子動不動就要心悸一回,嬌弱的很。

外面傳來輕輕的交談聲,表妹壓着嗓子問南亭:“哇,日上三竿了還在睡嗎?”

“回小姐,二爺剛剛醒了一次,不知爲何又將我們趕出來 了,估計是剛起牀心情不好吧。要不,我再去叫叫?”南亭悄聲回答她。

“會不會不太好, 哥哥心情不好的話會打人嗎?”表妹語氣納罕,且好奇。

我摸了摸翹起的頭髮,覺得再不出聲他倆還不知道會聊些什麼,遂揚聲清了清嗓子。

“誒,醒了醒了!”嘖,這丫頭叫的像生了生了,我感覺下一刻南亭就會端盆熱水進來讓我咬咬牙,慢慢生。

南亭將門推開一條縫兒,試探着問:“二爺?”

“進來伺候,讓菡然等我一會兒。”

“好嘞哥!”表妹脆生生道。

勿勿趕往正堂的路上,我側頭問她:“怎麼先跑到我這裏來了?”

表妹呲牙一樂,“嘿嘿, 就知道哥哥會賴牀,我來喊你去喫家宴啊。”

傻妞兒,就算小爺睡過頭,南亭和東樓也能睡過了不成? .....嘖,剛想起來,東樓怎麼半天沒影兒了。

看錶妹身後跟着的丫鬟也不是那個圓臉小姑娘,我促狹地衝她眨眨眼:“表妹今日怎麼不帶阿奚了,平日不是最喜歡她嗎?”

她倒是先瞪了我一眼,“哥哥還問,阿奚分明就是被你的小廝拐了去!”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髮髻,沒下重手,拍散了可不行,“原來如此,還說是來喊我起牀,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哼,纔沒有!”她提起裙角快步甩開我,真當我沒看到她翹起的嘴角嗎。

也好,東樓人不錯,現在就算把小姑娘拎走也不會做什麼逾矩之事,這一點我和表妹都是放心的。

我倆都沒有提撮合他們的原因,但彼此心知肚明,這輩子還他們一個長相廝守,就當是...…爲上一世的我和徐函然贖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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